詭異不死之謎II_124:他天生逆鱗,經歷多次生死,他揭開千年往事,也掀開體質之謎!

 岳青見勢不妙,略一沉吟,深吸了一口氣,將真氣運到手掌裡,一觸到這股真氣,手裡握著的這東西居然一縮,馬上縮回到土裡,那股力道險些讓岳青的手直接脫掉,岳青看了看身後的四人,現在眾人的命運都掌握在自己手上了,眼看著那東西就要完全縮進土裡,岳青瞬間松手,然後以手掌的力道,強行打進泥壁裡,死死地摳住……    

他這一番動作,身後的人有兩秒失去了支撐,身子馬上繼續下滑,隨著岳青的手掌穿破泥壁,重新形成支撐點,四人又停了下來,蘇柏大氣都不敢喘了,連聲說道:“真險,真險!”    

岳青的額頭已經沁出汗來,唐三成知道,這樣下去不是辦法,這裡的泥土十分濕潤,就算勉強支撐,也撐不了多久,眾人一樣要摔下那個黑呼呼地空間裡,唐三成說道:“不能坐以待斃,墨軒,恐怕只有靠你了。”    

白墨軒一愣,突然明白過來,狐狸的彈跳力與奔跑力是驚人地,想要違背物理原理並非不可能,白墨軒臨危受命,現在居然覺得壓力山大,畢竟另外四人的命就在自己手上了,白墨軒略一沉吟,如果不能向下,只有往上,白墨軒一凝神,唐三成已經轉而抱住了唐三成的腿,白墨軒靠著自己狐族的本能向上,眼看到了掉下來的地方,伸手一摸索,臉色卻變了,這機關只有從外面可以打開,從一開始,就沒有給人留活路。    

白墨軒不禁在心中破口大罵,設計這墓室的人就是個腦殘,他一只手撐在那裡,以防身子滑下去,腦子也不斷地開動,希望找到方法,這上面厚厚的一層,除了用炸藥,還能咋辦?自己徒手根本打不破,可若是動用炸藥,他們全部都是外行,這裡的空間狹小,一旦炸開,他們也討不了一絲一毫的好處,白墨軒嘆了一口氣:“師父,我沒有辦法。”    

“哦,既然沒有辦法向上,那不如你去瞧瞧下面,下面是什麼一個情況。”唐三成淡定下來了:“老天爺讓我們還留在這裡,就是還有一條生路了。”    

白墨軒點頭,上來不容易,下去可是一件容易的事情,白墨軒小心翼翼地用上了鋼爪繩索,松軟的泥土讓白墨軒的時間有限,他幾乎是用最快的時間縱入下面,這一下去不打緊,在頭燈的照耀下,他看底下居然布滿了鋼釘!    

尖利的一端正對著上方,假如他們剛才直接滑下去,就會千瘡百孔,白墨軒順速地回到上面,松開繩索:“下面沒有去路。”    

白墨軒重新抓住了唐三成的胳膊,這一抓,岳青嘴裡悶哼一聲,單手更用力地扎進泥壁裡,他的指甲已經生疼,只是在咬牙堅持,聽到這一聲悶哼,蘇柏心中擔心不已:“少年,是不是撐不住了?”    

“沒事,我還可以。”岳青說道:“不過再不想辦法,我們只有掉下去,和那些鋼釘為伴了,不知道身體上會出現幾個洞。”    

蘇柏看著岳青扎進泥壁裡的和,突然靈機一動:“上不去,下不去,我們可以朝左右走啊,泥土很松軟對不對?我們就用最笨的方法,在這裡打洞出去!”    

白墨軒的眼睛亮了,沒錯,頂上有磚層,而且厚度相當,想要向上打難度太大,耗時太久,可是這是泥壁,要容易得多,白墨軒說道:“岳青,你照顧好大家,其它的事情交給我,師父,幫個忙,替我把工具鏟掏出來。”    

唐三成順勢一抽,就把工具鏟掏出來交到白墨軒手上:“辛苦了。”    

“活下去最重要。”白墨軒悶聲應道:“老爸說過,在地下世界,活下去除了要運氣以外,偶爾也需要用點最蠢的辦法。”    

白墨軒一手撐著泥壁,另一只手猶如上了馬達,飛快地在泥壁中打出一個高約一米,的小洞來,他一邊打洞,一邊咒罵著蘇柏:“你個大高個,否則我要輕松不少。”    

蘇柏沒好氣地說道:“你有罵我的勁兒,還不如打你的洞吧,再說,你個不高?”    

命在旦夕,他們還有時間磨嘴皮子,真是年代改變了,唐三成有些無奈,想當年,他們遇上這種時刻,那叫一個團結一心,這幾個小輩,懂不懂什麼叫默契啊?懂不懂啥叫團結啊?    

白墨軒抱怨歸怨,手上的動作絲毫不慢,馬上就打通了一條兩米多長的通道,但足足五個人,要窩在裡面前不容易,蘇柏說道:“先讓最後面的唐老板進去,再打長一點,剩下的人再一一進去。”    

“總算講了一句人話。”白墨軒放繩索過去將唐三成拉進去,兩人合力打起洞來,在這樣的進度下,終於讓所有人都逃進那個土洞中,眾人集體合力,不知道過多久,終於可以終見天日,鑽出地面的那一刻,白墨軒居然有種虛脫的感覺,不由得動作慢了一拍,長長地舒了一口氣。    

“喂,大明星,快點上去啊,這下面要悶死了。”蘇柏大叫道:“快點吧。”    

白墨軒這才跳出去,轉身將唐三成拉上來,五人重新回到地面,這才發現斗轉星移,居然已經是一天以後,而他們身在何處,更是迷茫,唐三成一屁股坐到地上:“想不到歇手這麼長時間,今天在這大草原上吃了這檔子虧。”    

“師父,我看岳青觸到的可能是人參娃娃。”白墨軒說道:“肥實而且似人形,還會動。”    

“地下的環境與長白山倒差不了多少。”唐三成說道:“還有,它是在墓室下面出現的,那裡有靈幡,長年吸納天地靈氣,正適合其養成,所以地下有千年的人參娃娃,並不為奇,如果是,那真是奇遇一樁了,多虧了那個小東西,我們才有逃出生天的機會。”    

岳青突然說道:“不行,我們必須馬上回去,看看葉長青搞的是什麼鬼,崔穎,你怎麼樣,體力還行嗎?”    

唐三成也表示贊同,雖然疲憊不堪,但若是錯過了這次機會,要想揪出這面具男的底細,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馬月了,當下唐三成重新佔卜方位,找准了方向,五人相偕返回,看到盜洞仍在,蘇柏有些愕然:“那家伙怎麼也不掩埋一下,就這樣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待回到地下,重新到達主墓室,裡面的情況又讓眾人一驚,陪葬物看上去似乎並沒有缺少,但最重要的事情是,那具女屍不翼而蹤,現在只余那具男屍孤寂地躺在棺木裡,蘇柏大致地看了一下那些陪葬物:“上面留下的手印還是我們剛才搬動時留下的,葉長青應該沒有碰過,但是你們看棺台。”    

棺台上面有雙膝跪下的痕跡,跪拜的方向正是女屍的那一面,崔穎說道:“如果是單膝倒沒有什麼,可是雙膝跪下,對方必須有他雙膝而跪的充足動機,他進來的目標只是為了那具女屍,可惜,真是可惜,我當時為什麼不掀開面具看看那具女屍長得是什麼樣子?”    

“是陳國公主的樣子。”蘇柏說道:“利用我進來,就是為了帶走陳國公主的遺體。”    

白墨軒有些懊惱:“真是可惡,這個家伙究竟是什麼人?事情似乎越來越復雜了。”    

“契丹人,遼人。”岳青說道:“還有,與陳國公主有交集的人。”    

“那他豈不是活了很久?”崔穎估算了一下:“陳國公主是公元一千年生人,那豈不是這個葉長青已經有一千余歲?這怎麼可能?”    

唐三成沉默不語,若說活一千多歲不可能,那自己老爹玄鏡,還有七邪,已經有這樣的先例了,現在多一個葉長青,又算什麼?白墨軒輕咳一聲:“沒有什麼不可能的,你們以前不相信世上有鬼,現在不也親眼所見,還有輪回一事,你們都是親眼見到的。”    

撲了一個空,但總算有所收獲,來都來了,就順走幾件陪葬物,蘇柏看一眼棺內的男屍, 有些感慨:“不久前還是雙宿雙飛,現在倒成了孤單一人,得,我替你把棺蓋蓋上,你就安息吧。”    

蘇柏上前要蓋棺,看到棺內男屍的臉,不禁大駭,原本還算是栩栩如生的臉,現在卻形同怪物,口鼻眼已經全部變形,有些地方,已經露出骨頭!    

白墨軒看了一眼,不禁說道:“難道是我們取下黃金面具的原因?”    

“那東西可以拿回去好好研究一下。”唐三成說道:“走吧。”    

崔穎與蘇柏早就疲憊不堪,一走出去,匆忙找到車子,兩人馬上爬上車子,不過眨眼的功夫就熟睡過去,許是葉長青料定他們活不了,所以並沒有對車子動手腳,白墨軒與岳青去將盜洞填埋,又設下障眼法,這才朝車子走過去,岳青走了沒有幾步,突然停下來,沖白墨軒使了一個眼色,白墨軒一看,雖然只有根須在地面上,還被雪掩住一大半,但仍可認出那是顆人參!    

兩人對視一眼,輕手輕腳走過去,那人參果然是通了靈氣的,腳步聲輕不可聞,居然馬上朝地底下縮,兩人的身子同時躍起來,朝著同一處撲過去!

“砰”地一聲,兩人的腦袋撞在一起,兩人又好笑,又好氣,那參娃的調皮勁兒上來了,居然又顫微微地探出頭來,岳青身上的玉突然震了一下,衛玠說道:“岳青,那支千年參是靈氣養成的,最不喜歡的是陰氣,你可以用這塊玉逼它到角落裡。”    

“今天你總算是派上用場了。”岳青馬上拿出玉佩,朝著參娃扔過去,參果然驚慌失措,亂跑一氣,完全沒有了剛才的氣定神閒,趁此機會,岳青與白墨軒將其卡在中間,岳青眼疾手快,一把握住那顆人參,剛才還仿若孩童活蹦亂跳的人參,一落到岳青的手上,就變得服貼起來,白墨軒樂呵呵地說道:“想不到還有這種收獲,岳青,看來這千年人參與你有緣,我不和你爭,全是你的,對了,你先拿紅線綁住它,小心給跑了。”    

岳青趕緊拿紅線出來捆住人參,然後面露羞澀:“這怎麼可以,人參是我們一起抓到的,自然是要大家一起分享。”    

唐三成走了過來,笑呵呵地說道:“不用爭,岳青,你原本就天賦過人,只是差一個機緣,在地下,我們當中只有你抓住了這顆人參,這就是你和它的緣分,是你的,你就受了吧。”    

白墨軒點頭:“沒錯。”    

岳青心內激動,雖然老爸一直說自己有天賦,從小難免有些自得,可是見識到白墨軒與唐三成以後,岳青始終覺得自己差了那麼幾分,暗地裡的確有幾分焦急,自己這功力要何時才能提升?現在好了,這可是傳說中的千年參!    

崔穎醒來知道這件事情也是興奮莫名,不過,那人參簡直和活的一樣,讓她有些心悸:“這人參要怎麼服用啊?”    

“最好的方法其實是生服。”唐三成說道:“因為你不是普通人,這樣才能更好地吸收它的效用,岳青,這是一次機會,服用千年參後,你的修為一定會更上一層,以前不能掌握的茅山術都可以試上一試。”    

岳青說道:“茅山術裡最難的莫過於降魔。”    

有了這一段插曲,之前憋屈的一幕就可以翻過去了,一行人順利地離開,待回去後,第一件事情就是將男屍臉上所佩戴的黃金面具交給符羽去化驗。    

崔穎則查閱了一些遼時的墓葬文化,原來的確有戴上黃金面具這種風俗,一般用於皇室貴族,遼人稱其為“覆面”,其實早在遼以前,就有“覆面”的風俗,主要為“玉覆面”,有綴玉面罩和整玉面具兩種,流行於中國西周至漢代。    

覆面文化早有先例,但中原地區盛行玉,是因為相信玉可以防止靈魂出殼,可以保證屍體不腐爛,遼人用金覆面代替玉覆面,就不知道是何含義了。    

再說符羽拿著那個黃金面具去化驗,證實是完全純粹的金制品,並不含有其它成份,符羽還有一個發現,在黃金面具內側,發現了一些特別的成份,已經證實是一些可以防腐的香料。    

這個結論一出,眾人就明白,為什麼男屍的臉部會如此生動了,大概在其身子上,也涂有這種香料,崔穎很有些若有所思的樣子:“我當時正要掀開陳國公主臉上的黃金面具,葉長青就適時地出現,這究竟是巧合,還是他故意而為之呢?”    

“恐怕故意的成份更多。”蘇柏說道:“他故意借著我攻破靈幡,目的就是為了帶走陳國公主的屍身,面具一取,面容就毀,他多半是不願意陳國公主的屍身有損,要這麼說,我就要狗血地分析一把了,難道葉長青愛慕陳國公主?”    

“並不是沒有這種可能。”白墨軒說道:“不過,他會把陳國公主的遺體帶到哪裡去?帶走,又有什麼目的呢?”    

“龍脈。”岳青說道:“你們記得嗎?葉長青在九龍山的山洞裡曾經說過,我們有希望了,那時候他剛知道十二條龍脈並匯處有最強龍氣的事情,顯得十分激動與興奮,我想,他是不是在盤算著什麼,他所說的我們,會不會是指他與陳國公主?”    

“三角戀嗎?”崔穎說道:“可是陳國公主已經死了,做這些還有意義嗎?”    

“好了,不要再猜了,我有感覺。”白墨軒說道:“他還會再來找蘇柏,當他手足無措的時候,一定會來,而且他一定不會傷害蘇柏,蘇柏可能是他最後的希望。”    

蘇柏一愣,看來自己要機靈行事了,否則,會發生什麼事情,不會有人知道。    

三天以後,柏凌突然就一頭大汗地來到了古董店,長這麼大,蘇柏鮮少看到老媽如此驚慌失措,哪怕是自己被掏心窩子的那回,也沒見到她這樣。    

“老媽,你怎麼來了?”要不是蘇柏攔住柏凌,柏凌還在一個勁地往裡沖,她已然看不清楚眼前的人與物了。    

“你爸昨晚沒有回家。”柏凌劈頭便說道:“他從來沒有這樣過。”    

“會不會酒店有事,所以臨時加班了?”蘇柏心裡一跳,沒錯,老爸是一個極負責任的男人,凡事必有交代,尤其是對老媽,像不報備就夜不歸宿這種事情,從來沒有發生過。    

“我打電話詢問過了,人家也在找他呢,他沒在,今天的生意沒辦法做了,有多少食客是沖著他去的?”柏凌覺得現在不是炫耀自己老公的時候,趕緊話鋒一轉:“不會出什麼事了吧?”    崔穎與岳青對視一眼,然後齊唰唰地看著蘇柏,蘇柏一愣,突然擠出一個開朗地笑容,他擁上老媽的肩:“哈哈,老媽,你果然上當了!”    

“怎麼回事?”柏凌一拳打向蘇柏的胸口:“你和你爸是不是合著伙兒騙我?你們倆葫蘆裡賣的什麼藥,我警告你們啊,不許玩花招。”    

“我得保密,你殺了我,我也不能講。”蘇柏暗自慶幸,一周以後就是老媽的生日,這個謊必須得圓過去,以老媽的脾氣,一定會瘋了一樣找老爸,如果碰上葉長青,以老媽的能力,肯定會受傷的,蘇柏的演技驚人,他撒嬌地抱著柏凌:“媽,有些事情提前講出來就失去神秘感了。”    

“真的?”柏凌歪歪腦袋:“想蘇打洪也不敢造反,你小子要是知道他在哪裡,告訴他,我不要什麼驚喜,他准時回家就夠了!”    

“知道了,老媽,你趕緊回家。”蘇柏推著柏凌出去:“你這多疑的性子上來了,什麼驚喜也弄得平淡了!”    

好不容易打發走了柏凌,蘇柏這才松了一口氣,最近自己未回家,柏凌並不知道最近發生的事情,老爸失蹤了,蘇柏的心砰砰直跳,剛才在哄騙柏凌的時候,蘇柏的腳底居然是麻的,蘇柏抬頭看岳青:“少年,一定是他干的!”    

他話音剛落,雪紛就拿著一封信走進來:“蘇柏,你的。”    

蘇柏的手顫抖著接過來,展開一看,面色鐵青——今夜十二時,北區廢石廠,你一個人!    

蘇柏的一口牙齒都要咬碎了:“果然是他……”    

“你一個人絕不可以,我們跟著你。”崔穎說道:“對方是徹頭徹尾的小人,不值得相信。”    

“不,最要命的是,他現在完全是命令的口氣,根本不容得我拒絕。”蘇柏說道:“你們忘記了,這個家伙根本不把別人的性命當回事,遠的我們不知道,近的九屍案,還有那些內髒,不行,我必須一個人去,你們不用擔心,在他達到目的以前,他一定不會對我怎麼樣的,還有尋人蠱,你們最終也會找到我的所在,對不對?”    

岳青仍然有些遲疑:“你確定你可以?”    

“一直以來都是你們在庇護我,這一回輪到我去保護我的父親了。”蘇柏說道:“我總不能一輩子站在你們的身後。”    

“也好。”崔穎說道:“你萬事小心。”    

夜深了,蘇柏獨自一人走出古董店,岳青盯著她的背影,仍然有些猶豫:“這樣真的好嗎?就讓他一個人去?”    

“白墨軒不也是這樣的意見嗎?伯父在對方的手上,我們現在最重要的是保證伯父的安全。”崔穎說道:“還是不要觸怒葉長青好。”    

蘇柏走出店外,寒冷的空氣讓他縮起了肩,坐上出租車,蘇柏這才發現自己的腿在抖,該死啊,蘇柏,剛才的漂亮話可不是白講的,你現在可是負擔著老爸的安全,廢石廠那地方蘇柏知道,就是堆砌廢石料的地方,一走進去,就感覺口腔裡全是煙塵,“爸!”蘇柏的聲音響徹在破敗的車間裡。    

“蘇柏……”    

是老爸的聲音,循著這個聲音,蘇柏瘋狂地奔跑起來,當看到蘇打洪被吊在半空中時,蘇柏全身的熱都湧上來,憤怒讓他的身體在發燙:“葉長青,你給我出來,葉長青!”    

“蘇柏,你不要管我,那家伙是個瘋子,他會殺了你的。”蘇打洪的聲音有些虛弱,在這裡被吊了許久,氣力早就消釋了大半。    

蘇柏環顧四周,並沒有看到葉長青的所在,他手忙腳亂地搬來一些石塊壘在一起,勉強夠到,他雙手奮力地上揚,好不容易才解開蘇打洪身上的繩子,小心翼翼地放老爸一來,蘇打洪一接觸到地面,身子馬上癱軟在那裡,他捂著自己的肚子,痛苦不已,第一句卻是:“沒讓你媽知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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