詭異不死之謎II_128:他天生逆鱗,經歷多次生死,他揭開千年往事,也掀開體質之謎!

“他的魂魄離體後,會在遭受巨大的痛苦之後,灰飛煙滅。”

蘇柏馬上打了一個寒蟬,仇恨真的可以讓一個人變成不同的樣子,在這個故事一開始,葉長青,不,耶律長青是一個為愛執著的真男人,可是在經受過不同時期的磨難之後,他成為一個為了目的不折手段的男人,他的手段越來越狠辣,直到現在,他成了這個殺人不眨眼的葉長青!

“你是怎麼變成現在這個樣子的?”蘇柏說道:“難道是第二種秘法?”

“不錯,第二種秘法就讓自己的身體吸夠陰氣,這個你們不是已經知道了麼?我得到了一個意外的收獲,我除了可以維系自己的生命外,還獲得了自愈的能力,可讓我疑惑的是,我的舊傷卻無法恢復,我的下半張臉依然是毀了,無法恢復。”

“舊傷無法恢復,可是為什麼你的年紀?”耶律纖說道:“若不是你臉上的傷,我幾乎要認不出來你。”

原來耶律纖睜開眼時的猶豫並不是因為葉長青的臉傷,反而是因為他的年紀,葉長青苦笑道:“我吸食陰氣,又靠毒物維系自己的壽命,可是這種方法究竟可不可以永生?我不知道,身體的衰老程度的確減速,可是這千年來,我依然是老了,我現在已經是中年人的樣子,或許,我有一天會死去,在死之前,我只想見到你。”

耶律纖撫著葉長青的臉:“不管你變成什麼樣子,你都是耶律長青。”

“纖兒。”葉長青說道:“我不知道我所做的是對是錯,送你入葬以後,我一直試圖重新找回《奇鬼志》,這樣我就能夠知道如何喚醒你,如何重新激活你的三魂七魄,可是,《奇鬼志》像石沉大海一般,我追循著它的足跡,走遍了大江南北,在這個過程中,我不知道我吸食了多少至陰之氣,我臉上的皺紋越來越多,我沒有想到,重見《奇鬼志》,居然是在千年以後,我遇上了張氏師徒。”

“岳青的師祖。”蘇柏脫口說道。

“哦,原來還有這一層聯系。”葉長青的面色一沉:“怪不得你們揪著我不放,張氏師徒也不是什麼正派人氏,三國有諸葛孔明,深知道此書邪魅入骨,決定將其燒毀,可惜,他錯就錯在沒有親手毀掉,我不知道《奇鬼志》是如何流入張氏師徒手上的,但是張道同在地眼養屍,此舉並不尋常。”

張道同這個名字有些耳熟,蘇柏在腦內回想了一想,終於知道,此人正是岳青父親的師兄,在不久前,他們在玄虛道長居住地的院子裡,發現了疑似他的屍體。

“我們發現了張道同的屍體。”蘇柏見葉長青此時十分虛弱,知道他時日不久,加上還有耶律纖在場,諒他不會在自己最愛的女人面前殺人,膽子也膽大起來:“他被掩埋在院子裡,被人用糟糠塞口,以發掩面,唐老板說過,此舉是為了讓其死後的鬼魂無法言語,無處申冤,這顯然是你干的。”

耶律纖雙眼泛紅,在剛才的九具女屍案的沖擊下,她現在顯然又遭受到了沖擊,葉長青看一眼耶律纖,心內像被什麼東西堵住了一樣:“纖兒,我們一開始就選擇的路,我不能放棄,否則我們將永遠無法相見,哪怕讓我滅了這天,我也會傾盡全力!”

耶律纖緊緊地握住了葉長青的手:“長青哥哥,我們的相遇是否是個錯誤,因為我們,死了那麼多人,我們要如何安然地走完接下來的路?”

“我現在已經遭到報應了。”葉長青捂著自己的胸口。

“你是怎麼知道張中全手上有《奇鬼志》的?”蘇柏唯恐葉長青會突然死去,事情的謎底就無法揭開,馬上逼問道:“難道是因為張道同?”

“我雖然丟了《奇鬼志》,可是好歹翻閱過,當我發現有人在地眼處養屍時,就知道這人肯定知道《奇鬼志》,尋常懂得術法的人用的方法是在四陰之地養屍,想讓養屍達到最極致,按《奇鬼志》的方法,就是在地眼處養屍,接近千年以後,我終於有了疑似《奇鬼志》的線索,”

葉長青悶哼一聲:“張道同是一個極有野心的人,不甘於現狀,但迫於師父的壓力,不敢妄然離開,但他仍然有些動作,比如,他知道師父手上那本裝在鐵盒子裡的書不是普通的典籍。”

“抓住了地眼養屍這件事情,不久以後,我就確定《奇鬼志》的確是在張中全的手上,我從張道同口中知道,張中全最在意的是骨生金,他鑽研已久,只想知道如何可讓骨頭生金。”

葉長青悶哼一聲:“他若是真正的出道中人,六根清淨,怎麼會沉迷於骨生金,關鍵在於一個金字,亂世黃金,黃金擁有亙古不變的價值,人有貪念,不會輕易地根除,張中全雖然上了些年紀,但在骨生金上迷了心眼,一心想破解骨生金的玄妙,我知道這一點之後,打算借此機會接近張中全,我略通骨生金的秘法,托張道同帶過去我的一句話,果然引來張中生的注意,他率先提出來要與我相見,其後,他越來越依賴我,時常邀我過去討論骨生金的秘法,不過我始終只肯透露一二,一直吊著他,尋找機會拿到《奇鬼志》。”

“果然,那位神秘的客人就是你。”蘇柏說道:“你們每次商討,都十分神秘。”

“想不到你們這一點也知道。”葉長青悶哼一聲:“你們果然是我天降的克星。”

“正如你所說,有因必有果,你們當初的一念之差導致了後面一系列事件的發生,也改變了不少人的命運,這其中有一人,正是岳青的父親,他曾經親眼看到那位神秘的客人出入,也知道他那位師兄對師父的一本書有著濃厚的興趣。”

“那個小子?”葉長青恍然大悟:“不過是一個端茶倒水的小子,居然在今天揭了我的老底。”

“他其實並未見過你的真容。”蘇柏說道:“不過事情只要有關聯,總有聯系上的一天。”

“哼,那小子當年不過是個愣頭青,可是張中全對他卻十分看中,認為其悟性卓越,這也導致張道同心中嫉妒,畢竟他才是張中全的從小養到大的,雖然是徒弟,但更如親子,那倒茶的小子的出現,讓張道同失去了張中全的注意力,我倒是教了他一招,擺脫那個礙事的毛頭小子。”

“栽贓。”蘇柏說道:“張道同誣陷伯父偷《奇鬼志》,害得伯父被趕下山去。”

“哼,事後想想,我當時這麼做,其實是放了那小子一條生路,否則,他也只有死的命。”葉長青悶哼一聲:“你那位伙伴可要多謝我。”

蘇柏額頭沁出汗來,葉長青雖然囂張,可是這話講得沒有錯,岳青父親當年可謂是撿了一條命,而且是因禍生福,蘇柏也慶幸當年的伯父尚沒有所成,這才讓葉長青對他不以為然,只是設計將他趕下山去,否則,哪裡有今天活生生的岳青啊!

蘇柏伸手抹了一下額頭的汗:“沒錯,這事兒我謝你。”

“不過……”葉長青惡狠狠地說道:“張道同還是亂了我的計劃,我原本打算只要那個小子一下山,我就動手拿走《奇鬼志》,不過是大開殺戒的事情,可是張道同居然因為嫉妒 ,搶在了我的前面,他先我一步拿走了《奇鬼志》,不知所蹤,我上山的時候,張中全居然也誤打誤撞地明白了骨生金的玄妙,用雞骨頭試驗成功,正欣喜若狂,他的目的只在於骨生金,並不在意《奇鬼志》的去向,事情有變,讓我怒火中燒,我追問張中全張道同的去向,他卻閉口不言,而且告訴我,他早知道我存心不良,現在就要讓我竹籃打水一場空,我決定不再留他這條命,可是這家伙若以為可以玩弄我於股掌之上,我就會讓他付出代價!”

葉長青的狠辣讓耶律纖長長地嘆了一口氣,昔時那個陽光宅厚的少年,真正地永遠離去了……

蘇柏想到了岳白所言,伯父說過,他重返山上,張中全臥倒在床上,舌頭被人割去,而且留下了五個血字——逆徒,奇鬼志!

“你做了什麼?”蘇柏說道:“殺張中全的人不是你,是張同道才對。”

“哼,也是那個小子告訴你們的吧?”葉長青說道:“張中全想保全張同道,是對張同道還有一點師徒與父子的情誼,不肯告訴我張同道的去向,可是我自有我的辦法找到張同道,我只告訴他一句話,他的師父不會放過他,要想救自己,就必須先下手為強!”

“你好狠。”耶律纖突然嘆了一口氣:“那人的性子若如你所說,一定會折返回去,殺了他的師父。”

“是的。”葉長青或許是因為心虛,居然不敢去看耶律纖的眼睛:“張道同是個孤兒,他之所以在有野心的情況下,始終拖延,只是因為對師傅還有一份父愛的感覺,這讓他踏不出那一步,但聽說師父不會放過他,他內心最後一道壁壘被打破,終於踏出了最後一步,我只是沒有想到,他師父臨死前一直叫著他的乳名,他居然因此割去了他師父的舌頭,那一刻,那個端茶送水的小子居然又殺上山來,張道同驚慌失措逃跑,冷眼旁觀,才覺得這個世界上有太多東西太容易被摧毀了。”

“你好殘忍。”蘇柏說道:“張道同剛殺死了自己的養父和師父,馬上又落到了你的手上,你從他手上搶走了《奇鬼志》,而且殺了他。”

“沒錯,他已經沒有什麼用,《奇鬼志》是修道之人都想得到的典籍,他嘴一漏,這個消息如果傳出去,對我沒有什麼好處。”葉長青說道:“我了結了他,為免他死後作亂,以糟糠塞其口,以發掩其面,將他埋入地下,我拿到《奇鬼志》,原本以為一切就是終點,我終於可以與心愛的人相守,我可以喚醒她,可是,經過千年的時候,我自己親手設下的靈幡卻阻礙了我,我體內陰毒並存,而靈幡千年來,不斷地及納天地的靈氣,那股靈氣與我體內的陰毒就是兩極,我原本設下的守護,卻讓我與纖兒隔在地上地下。”

耶律纖的眼淚又流了出來,她的手撫向葉長青的臉,就算他殺機深沉,又如何?耶律纖的聲音哽咽起來:“假如你沒有遇見我該有多好,你本有大好的前途……”

“既然已經遇見了,就沒有那麼多假如。”葉長青說道。

“我的時間不多,我一邊要維護自己的壽命,也要增強自己的功力,去攻破那一道防線。”葉長青說道:“我已經是陰毒體質,這一點無法改變,改如一定要與那一股靈力一較高下,我必須要無限量拉高自己的修為,更陰,更毒,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我拿到了《奇鬼志》,我只差最後一步了,最後一步!”

“就為了這最後一步,你要殺那些無辜的少女,就為了這一步,你也打過鬼狐的主意!”蘇柏心裡一動,他想到了雪繽,雪繽離開青丘去找外公,為什麼會落到葉長青的手上:“你與嬰寧的事情我們就不提了,可是那只白狐,被你操控的那只白狐的鬼魂,你是從哪裡弄來的?”

“這件事情似乎與你無關。”葉長青雖然痛苦,可是思路仍然十分清晰:“怎麼,這件事情很重要嗎?”

蘇柏一時語塞,他求救似地看向耶律纖,他看得出來,耶律纖是一位非常善良純真的姑娘,耶律纖說道:“我們已經到了這步田地,還有什麼不能講的?長青哥哥,你就告訴他吧,我看得出來,,這件事情對他很重要,他也是個善良的人,明明是你的對頭,可是依然拿藥來救我……”

“好,我是看在纖兒的份上。”葉長青悶哼一聲:“那只狐狸並非是我捉來的,我發現她的時候,她已經魂魄離體,我只是順勢拿來養,為我所用罷了,我也是從那時候開始,起了練鬼狐的心思。”

“你發現她的時候,她已經死了?”蘇柏深感意外,原本他的預想是雪繽離開青丘,尋找自己的外公,但遇上了葉長青,結果慘死,這一下子完全打破了自己的猜想,雪繽身上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她的死與外公有什麼關聯?

“哼,我上了你的當,這條命都要送在你的手上了,你覺得我有必要欺騙你嗎?”葉長青看向耶律纖:“何況,在纖兒的面前,我不願意說一個謊話。”

兩人眼神交匯,蘇柏覺得每當他們的眼神撞在一起,在他們的腦海裡,一定會浮現同一個畫面——兩人眼神對上的第一次,那是永遠無法抹沒的畫面,哪怕經歷了千年,也是歷久彌新。

葉長青突然單膝跪在了地上,他的頭靠在了耶律纖的腿上,他的身體越來越紅,像被熱水煮過的螃蟹:“纖兒,我努力過了,這千年來,我不願意屈服於任何一個人,可是為了與你在一起,我終於屈服了,我投奔了一個高深莫測的人,透過他,我果然了解了一個令人震驚的事實,我終於知道這世上有龍氣的存在,這股龍氣也是可以沖破那道阻礙的力量,纖兒,我做到了,我終於做到了。”

蘇柏皺了一下眉頭,他所說的龍氣是指自己,不過看來百裡桑並沒有告訴他更多的事情:“與百裡桑合作,你能得到什麼好處?他居然可以說服你?”

“那個男人很奇怪。”葉長青說道:“他似乎可以看透每個人的內心,他輕而易舉地發現我內心的軟弱,也看出我的野心,只是他必定不知道我的野心源自於哪裡,他的來歷不明,不過他有能力讓我掌握到更多的信息,他想讓我為他所用,我也想借用他的資源與力量,一拍即合。”

“我倒曾有過與他一起成就大業的想法,我甚至替他拉攏一些同行,可惜,我唯一看上的人,居然被你們壞了事,未將他拉攏過來,不過也是他咎由自取,不肯聽我的,沖動行事,才讓你們抓了個正著。”葉長青提起那人來,還是一臉地不屑:“顯然我是看錯了人。”

蘇柏儼然知道他講的是何許人也了,九死一生續命的江漢,“你為什麼要拿走黃金面具?”蘇柏說道:“你又為什麼要拿走黃金面具?”

“我一直盯著你們,黃金面具重現,讓我十分在意,我當年種下的詛咒,耶律宏有沒有中招,這黃金面具與頭骨在一塊,觸動了我的神經。”葉長青笑道:“今天得到了驗證,也洩了我心頭之恨!”

或許是笑得太用力,葉長青突然劇烈地咳嗽起來,他的雙拳握緊,身子像篩子在抖……

“百裡桑究竟是個什麼人?”蘇柏看到葉長青的呼吸越來急促,生怕葉長青一口氣憋不過去,立刻追問道。

“我不知道。”葉長青突然抓住了耶律纖兒的手:“不過我只知道一件事情,不要觸碰一個沒有弱點的人,沒有弱點,才會讓自己堅不可摧。”

百裡桑是一個沒有弱點的人?蘇柏不信:“我不信,就算你,你也有你的弱點,你的弱點就是公主,我沒有害死你,你是毀在自己的手上。”

“你們會知道的。”葉長青突然一口黑血噴出來,黑血落在地上,嘶嘶作響,他嘴角帶出一絲笑:“真想不到,就連姓唐的都奈我不何,我居然會敗在你這個毛頭小子手上,老天爺,這是給我的報應嗎?可憐我的纖兒,纖兒,我沒有辦法照顧你了。”

“長青哥哥……”耶律纖突然摟住了葉長青的身子,不管那血污了她的華服:“我們始終是在一起的,纖兒真是慶幸,真是慶幸……”

耶律纖喃喃道:“長青哥哥,一直以來,都是你奮不顧身,我能做的只有無條件相信你,這千年來,我不曾陪在你的身邊,你讓我睡了千年,你獨自奔波了千年,我不管你變成什麼樣子,你依然是我的長青哥哥,我們會永遠在一起的,這一回,是永遠。“

葉長青一愣,沒錯,自己布置的計劃,纖兒是全力配合與相信的,她尚還有一口氣在,卻聽從了自己的意見,毅然飲下毒藥,以便自己封下她的三魂七魄,她要有多大的勇氣,才敢信任自己,才敢把命交到自己的手上,她雖然言語不多,可是這份愛,更是堅定,葉長青心裡一動,他突然意識到了什麼:“不要,纖兒……”

蘇柏的身子也飛撲出去,他的手握在耶律纖的手腕上,可已經晚了一步,耶律纖的手上握著一把刀,這刀原本是纏上了金絲,掛在耶律纖的葬服之上,現在正牢牢地握在耶律纖的手上,深深地扎入耶律纖的胸膛,穩且狠地扎進她自己的心髒!

“救她……”葉長青顫抖著手將《奇鬼志》掏出來:“只要你救她,我什麼都不要,這個也給你,你要什麼,你要什麼?!”

“不要。”耶律纖的聲音溫柔地響起來:“我們一起走……”

“纖兒,這不是我要的結果。”葉長青說道:“我現在只想你好好地活下去,好好地活著。”

“沒有你,我活下去還有什麼意義?”耶律纖貼著葉長青的胸膛,她的眼睛微微閉上:“真好,長青哥哥,你的拳打得真好……”

蘇柏覺得自己有些多余,他頹然地退後,看著這一對男女互相摟緊在一起,葉長青的身體炙熱得像一個大火爐,耶律纖緊貼著他的身子,盡管被灼熱燙得額頭冒汗,也不願意松開,她胸膛的血正源源不斷地冒出來,染在葉長青火熱的身體上,耶律纖語帶笑意:“我們從來沒有像今天一樣親密,我們真的在一起了。”

葉長青臉上露出了蘇柏從未看到過的表情,那是一種滿足,此刻的葉長青,身上再也沒有了凶神惡煞氣的感覺,就連那張丑陋的面孔居然也順眼不少……

蘇柏不忍心再看,因為他看到兩人的身子裡冒出了熱氣,在他轉過身去的一刻,他聽到了“叭”地一聲,這就是心髒暴裂的聲音嗎?蘇柏扭過頭去,葉長青的胸前多了一個洞,耶律纖的頭正靠在那個洞前,臉上浮現出滿意地笑容……

再沒有了生氣,蘇柏小心翼翼地走過去,蹲下身去,就在此時,葉長青的身子迅速地萎縮,一頭黑發瞬間變為白發!

蘇柏就這變化驚到了,身子向後一倒,嘴裡喃喃念道:“這是怎麼一回事?”

蘇柏尚未適應這變化,耶律纖的一頭黑發也成為白色,原本柔美的面孔頓時成了老嫗的容貌,手臂干如枯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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