詭異不死之謎II_131:他天生逆鱗,經歷多次生死,他揭開千年往事,也掀開體質之謎!

白墨軒居然問出八卦問題,蘇柏夾菜的手都頓在了那裡,側著腦袋看著白墨軒:“我的個乖乖,大明星,原來你也會八卦?”

“哼。”白墨軒只是悶哼一聲,冷冷地說道:“關你什麼事。”

“當然不關我的事了,不過……”蘇柏嘻嘻笑道:“今天的主角是岳青和崔穎,再說了,長輩的事情,我們小輩怎麼好意思來打聽?”

崔穎在心中笑了起來,蘇柏這家伙,明明自己也很好奇,非要揪著白墨軒不放,這兩人真是一對冤家,再看解語,顯然對於白墨軒的發問也有些尷尬,她求助似地看著岳白,岳白馬上將筷子拍到桌子上:“是唐三成讓你來問的吧,因為你絕不是這種八卦的人!”

非但白墨軒吃了一驚,其他三人也是嚇了一跳,岳白的反應太過於激烈了,解語埋怨地看了一眼岳白,岳白這才反應過來,馬上變得和顏悅色起來:“我以前不是說過嘛,解語是我的學生,我們是師生戀,那小子還不相信,東問西問,這是干什麼嘛!”

蘇柏心裡一緊,岳白的反應極不尋常,不尋常!

白墨軒舉起酒杯來:“伯父,多有得罪,希望您不要在意!”

“沒事,沒事。”岳白說道:“我和你師父關系親厚,平時打鬧習慣了,剛才的話是說全他聽的,並不是沖著你們,好了,回去後告訴唐三成,這件事情以後不要再問我了。”

解語眼睛裡露出感激的神色,落在崔穎的眼中,她心裡一動,但馬上轉移開話題,等這場家宴結束,崔穎依然與岳青返回古董店,走出岳家,岳青的面色有些沉重,蘇柏大手一攬,攬在蘇柏的肩上:“你在想什麼呢?”

“明知故問。”岳青說道:“雖然知道了陳國公主的身世,可是我爸媽也太奇怪了,尤其是我爸的反應。”

白墨軒沉聲說道:“是我太魯莽,和師父一起胡鬧。”

“不關你的事情。”岳青說道:“從我打小起,我就沒有見過我媽的任何親人,不過大概是我的性格使然,我一次也沒有問過她,今天也算是你問出了我心底的疑問,看來,他們倆的確有事瞞著我,不過,只要他們不講,我也不會再去追問了。”

當事人的兒子都說不想深挖,其他人自不用說,不管如何,崔穎第一次見公婆的結果相當不錯,四人歡天喜地地回去,前面突然出現了一隊龐大的人馬,看這架勢是要去迎親的,只是打扮成漢時的模樣,不論男女,穿的都是漢服,這年頭,城市裡的人還用古時的儀式迎親,十分少見,也因此引來了大批人的圍觀,四人被卷進人群裡,沒一會兒的功夫,就被人群沖散開來,白墨軒夾在人群中,還被人給認了出來:“唉,這不是白墨軒嘛,是白墨軒!”

更多人的鋪天蓋地朝著白墨軒湧過來,白墨軒一頭大汗,不是怕得,是被擠得,他正要突圍出去,一位女孩從他身邊擦過去,也不知道她身上藏了什麼東西,居然勾住了白墨軒的衣服,白墨軒連忙叫道:“喂,站住!”

那女孩卻充耳不聞,徑直朝前走,白墨軒被那女孩帶著一路往前,待擺脫了身後的人群,白墨軒再次吼道:“真是夠了,喂,叫你停下,沒長耳朵嗎?”

那女孩這才停下來,回頭,看到身後的白墨軒,眼神有些奇怪:“你跟著我做什麼?”

白墨軒“啊”了聲,指著兩人之間的那個鐵鉤子,那是一個奇形怪狀的東西,原本放在女孩的口袋裡,一端伸了出來,有些像鐵爪子,此時這一端正勾住了白墨軒的衣服:“我跟著你?你好好看清楚,是你這個亂七八糟的東西勾住了我!”

這女孩抬起頭來,她的打扮有些奇怪,雖然馬上就要開春了,可是穿得十分單薄,那雙眼睛……白墨軒覺得有些眼熟,清麗的五官居然有幾分像符羽!看她的年紀不過二十來歲,眉眼中十分冷淡,她漠然地解開鐵鉤子:“不好意思。”

白墨軒一時語塞,看到那女孩消失在街尾,這才收回了眼神,這個女孩給自己的感覺,除了在氣質上與符羽相似以外,還有種奇怪的感覺,身上似乎有極大的怨氣!

“喂,大明星,你看什麼呢?”蘇柏順著白墨軒的眼神看過去,自然是看了一個空:“這一會兒的功夫,你居然都穿過來了,真是夠快的。”

“是你們太慢。”白墨軒說道:“走吧。”

他一低頭,看到袖子上面已經被那鐵爪勾出一個明顯的洞,不由得有些頹然:“今天真是不順,先是讓師父挖了一個坑我傻乎乎地跳進去,現在又遇上一個奇怪的丫頭,我這衣服……算了,反正是贊助的。”

最後一句蘇柏真想吐槽,人家贊助的就不值錢了,你白墨軒幾時穿過便宜貨?

“丫頭,是個什麼丫頭?”崔穎問道。

“很奇怪的一個丫頭,看打扮,估計還分不清楚季節吧。”白墨軒說道:“算了,我們就在這裡分開吧,今天諸事不順。”

“出門未看皇歷的下場。”蘇柏哈哈大笑。

白墨軒一聲不吭走遠,岳青掐指一算:“今天還真是沖煞日。”

“少年,什麼是沖煞日?”蘇柏問道。

“在黃歷的律法裡,五行相生相克的觀念,猶如自然界的協調,有一定的規律,當兩者發生沖、煞的情況時,基於趨吉避凶的心態,人們往往也會聽從古法的建議,明哲保身。每日沖煞年歲方位中,破土、修造、移徙、交易、入殮、安葬、啟攢等諸事不宜,沖煞的生肖年歲,應該盡量避諱,並且注意沖煞方位,避免朝該方面行事,以免遭惹無妄之災。”岳青說道:“簡單來講,今天是五行中金木相沖之日,不適宜出行。”

“那剛才那群迎親的人?”蘇柏說道:“這算不算是出行?”

“金木相沖,不是沖所有的生肖的。”岳青說道:“不知道白墨軒是什麼屬相。”

白墨軒也不知道自己是什麼屬相,他在長白山裡出生,出生的時候是一只小狐狸,他固然也知道沖煞一事,可是他不覺得這與自己有什麼關系,所以他一路朝東,東邊是白家宅子所在的地方,白墨軒走了沒有多遠,就看到那姑娘正站在一處宅子的外面,她的掌心裡有個活動在動,那活物一顫一顫地,時不時地拱起個身子,讓白墨軒正好瞧見,他心裡一悸,那東西他打小看到大,那是蠱蟲!

這姑娘難道是想下蠱?白墨軒聽符羽講過,當初她所在的苗寨,她的那位侄女是最後一位蠱女,因為無需再守崖棺,也中途放棄,在外求學,而整個湘西,識得蠱的都不多,更不要說會下蠱的人了,當然,除了湘西以外,四川與福建、雲南一些偏遠的地方,養蠱也曾經盛行,但畢竟時代不同了,普通人根本不可能知道甚至應用,她究竟是什麼人?

就在白墨軒思索的時候,那個姑娘掌心裡的活動已經落到了地上,是金蠶!白墨軒不假思索,快步上前,一腳踩向那只金蠶,腳下並不敢用力,不能輕易動對方的蠱蟲,否則就是向對方宣戰,白墨軒雖然沒有用力,可是那姑娘的臉上已經有了怒色:“你做什麼?”

“這句話我問你才對。”白墨軒說道:“看你長得人模人樣地,居然對人下蠱?”

“你不要多管閒事。”這姑娘沉著一張臉說道:“既然你知道蠱這回事,就應該知道,我可以不著痕跡地對付你。”

這座院子看上去不起眼,但市價可不低,這種四合院如今對外的銷售價格已經過億,住在裡面的人非富即貴,這姑娘和裡面的人不知道結了什麼仇怨,居然用這種方式來對付裡面的人,而且她用的是最古老的方法——金蠶蠱。

金蠶蠱是在四川省偏僻地區養成的,漸漸流傳於湖南、福建種蠱的表皮是蠶金色,每天喂它綢緞四寸,把它解出的糞便放在食物裡,吞服了的人就會生病死亡。傳說這一種蠱會使養它的人暴富,也會使養它的人發生災害,因而不能得罪它。

如果無意繼續供養它,要准備一只小箱子,放些金銀絲綢,把金蠶蠱墿面,然後把這只小箱子放在路旁,聽憑別人把箱子攜走,叫做嫁金蠶蠱。金蠶蠱對於人體的危害很大,它像人死後屍體上生的屍蟲一樣,侵入人的肚子後,會吃完人的腸胃。它的抵抗力很犟,水淹不死,火燒不死,刀也砍不死。

“你盡管試試。”白墨軒冷笑一聲。

白墨軒松開腳,腳下的金蠶依然活著,白墨軒一伸手,那金蠶直接爬向他的掌心,目睹此狀,那陌生的姑娘一臉蒼白:“怎麼可能?”

白墨軒的掌心裡騰地燃出一把火,火苗將金蠶吞噬其中,白墨軒一甩手,將燒成灰燼的金蠶甩到一邊:“奉勸你一句,害人之心不可有,否則,惡果自報。”

“你毀我蠱蟲,我們來日再見。”那姑娘轉身離去,一只肉眼不可見的細蠅從她的身上飛出來,落到了白墨軒的肩上,白墨軒悶哼一聲,那飛蠅一落到他的身上,馬上化為一股黑煙,白墨軒悶哼一聲:“老媽的保護蠱可不是隨便一個人就可以破得了的。”

再看那姑娘,離了這宅子以後,馬上就消失得無影無蹤,白墨軒抬頭看這戶人家的門牌號——127號,白墨軒心裡動了一下,但他只打算把這件事情當成插曲,回到宅子裡,看到符羽正在打理院子,她不過一回頭,就臉色一變:“你今天遇上什麼事情了?”

白墨軒尚未反應過來,符羽的手拍向他的肩頭:“今天保護蠱起作用了。”

不愧是符羽,白墨軒無奈道:“真是什麼都瞞不過你,沒錯,今天發生了一點小插曲。”

白墨軒將今天那姑娘的出現講完,符羽的臉色都變了:“能夠用金蠶蠱,說明她還是有些造詣的,奇怪,不過二十來歲,懂得用金蠶蠱,這號人物我還從來沒有聽說過,不過,你這孩子,怎麼這麼沖動,明知道毀對方的蠱蟲意味著什麼,你居然還出手?”

“我不攔著她,才是害了她,一旦出手害人,以後她就會停不下來了。”白墨軒說道:“再說,一山更比一山高,她那點功夫,在老媽面前根本就拿不出手,對不對?”

“哦,看來你是挺在意那個姑娘了,她有什麼特別的?”符羽笑著問道。

“她身上散發出來的氣質和老媽你很相似,我相信她不是壞人。”白墨軒說道:“127號住的不知道是什麼人,她好像和裡面的人有深仇大恨一樣。”

“127號?”符羽說道:“裡面住的是程教授一家啊,奇怪,程教授你也是認識的,他平時很低調,不可能與人結怨,如果是程教授,你出手倒是對了,希望那位姑娘知難而退,不會再去為難他們了,你也要小心一些。”

“不會有什麼事的。”白墨軒說道:“最近風和日麗,百裡桑沒有了戴傑麗和葉長青,猶如斬去了左膀右臂,我看他短時間內都不會有什麼動靜,趁這段時間,我正好好好陪著你和老爸,好不好?”

“你少來,你可不要忘記你的身份,大批地工作都等著你去完成呢。”符羽沒好氣地說道:“你的經紀人電話都打到我這裡來了,這是要讓我請你呢。”

“他什麼時候學會這一招了?”白墨軒說道:“看我回頭怎麼對付他。”

“職業道德,懂不懂?”白逸笑著走了出來:“我這剛一到家,就聽說你出手管閒事,怎麼樣,你接下來是不是要讓我看著你失去職業道德,這回又是什麼招數?又使招數讓自己被雪藏,還是直接退出演藝圈?”

“退出演藝圈倒是個不錯的方法。”白墨軒說道:“反正我現在找到更有趣的東西了。”

“小狐?”符羽一旦開始生氣,就會叫著白墨軒的小名。

“我開玩笑的,我還打算靠著演藝生涯好好孝敬我的爸媽呢。”白墨軒笑道:“明天我就會去公司報到,該做的我都會做,你們就放心吧,老爸,你這一陣子總不見人,究竟在搞什麼鬼?”

“有你這麼說話的嗎?”白逸說道:“你們拼在前線,後方總要有人顧及,我自然是集中精力去調查百裡桑了,不管你們信不信,百裡桑的照片幾乎沒有。”

“沒有照片?”白墨軒說道:“可是見過他的人並不少,而且他也有過出入境紀錄,護照上的照片總是有的吧?”

“所以,我就是想辦法去弄這張護照上的照片。”白逸說道:“所以,你認為老爸最近是在休假?”

“當然不敢了,只是最近無暇顧及老爸你的行蹤,照片呢?”白墨軒心急地問道。“

明天我自然會讓你們一起過目。”白逸拍拍白墨軒的肩膀:“條件就是明天立刻歸位,重新回到你自己的生活當中。”

“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我現在是知道了。”白墨軒無可奈何地搖搖頭:“我現在還不是你的對手,我認輸。”

白逸得意地一笑,沖符羽擠了一下眼,待白墨軒進屋了,白逸這才輕聲說道:“那個蠱女,你怎麼想?”

“自然是好奇了。”符羽說道:“小狐毀了對方的蠱蟲,依蠱女的性子,一定不會善罷甘休,小狐身上有保護蠱,我倒是不擔心,我是怕對方從小狐身邊的人下手,可惜,這保護蠱的蠱蟲培育是需要時間的,他們人多,我這一時半會也沒有辦法。”

“既然是偶遇,我想那姑娘未必馬上知道小狐的底細,蘇柏他們應該是安全的。”白逸安慰道:“你不要想太多了。”

白墨軒聽到兩人的對話,不由得舒了一口氣,自己當時為什麼會出手阻攔?純粹是因為她像極了符羽吧,只是那雙眸子遠不如老媽清澈,她的眼睛裡有一股仇恨,這讓她的眼睛蒙上了一層陰霾,她與127號的一家人有什麼糾葛,他不管,自己當時只有一股沖動,一旦出手害人,她就會萬劫不復!

白墨軒苦笑了一聲,自己真是暈頭了,他並不知道自己的這個舉動會帶來什麼,第二天一早,他首先去了古董店,在那裡,與蘇柏三人一起看了那張百裡桑的照片,這個一直存在的對手,他們一直只聞其名,未見其人,現在他們終於看清了對手。

百裡桑足有六十歲,但其實際年齡已經超過七十,因為保養得宜,才能維持現在的面貌,他的頭發漆黑,但是兩耳上面的頭發是花白的,他的面容居然很慈祥,在那些慈祥的長者中,隨便揪出一個來,就是這幅樣子,他的臉上沒有任何一顆痣,沒有任何一塊胎記,眼皮微微下耷,就是這樣一位老者,曾經一度將他們引得團團轉,更讓葉長青這個千年老怪物都臣服於他的麾下,他似乎其貌不揚,但具有令人折服的震懾力,難道真像葉長青所說,這位老者會讀心術?“

原來長這個樣子。”崔穎嘆道:“看上去與我的爺爺相似,要說野心,真沒在這張臉上看出來。”

“這才是最可怕的。”岳青說道:“一個人可以將自己的野心藏得嚴嚴實實,毫不外露,這說明這個人有極強的忍耐力與控制力,而且他還是骷髏會的成員,手上掌握著重要的人脈,這些無不是他可以調動大量資源的原因,我甚至懷疑,骷髏會會不會是他的背後靠山?”

岳青這個觀點一出,崔穎打了一個寒蟬:“你知道這樣推測的意義是什麼嗎?這就不是普通的個人野心之爭了!”

“我知道,所以我現在只是推測而已。”岳青說道:“也不排除百裡桑隱瞞了自己的真實目的,然後利用骷髏會。”

“現在葉長青突然死亡,一定打了他一個措手不及,他一定不會中途放棄,但是他親自過來帶隊,還是假借於人,我們只有再等等看了。”白墨軒說道:“敵不動,我不動。”

白逸就突然咳了一聲,白墨軒挑了一下眉:“我要去公司了,你們慢聊。”

蘇柏震驚道:“喲,大明星今天主動復工?”

白了蘇柏一眼,白墨軒就走出了古董店,剛一走出去,就看到一個人影一閃,那個背影有些像高明遠,白墨軒皺了一下眉頭,這才到公司去,快到公司門口了,一個熟悉的身影再次出現,這一回並不是高明遠,而是昨天那個姑娘!

白墨軒走到那姑娘的身後,她的表情有些嚴肅,雙眼正緊盯著對面,那裡,是一家書店正在做簽名的活動,排隊的人群已經要到街上了,一張大幅的海報貼在書店外面,上面是一位睿智的老者,手持一支筆,正笑望著鏡頭,他的手下正按壓著一本書,旁邊正是這位老者的名字——程揚帆。

名字正是揚帆起航的意思,那姑娘看著對面的人群,拳頭握得緊緊地,程揚帆,白墨軒心裡一動,想到符羽說過,127號住的是程教授一家,難道這位就是程教授?看這姑娘的樣子,好像和程教授有不共戴天之仇一般,白墨軒心念一轉,突然向前邁了幾步,一只手擱在那姑娘的肩上:“怎麼,又要干什麼壞事?”

白墨軒的突如其來,讓那姑娘渾身一震,扭過頭來,眼睛瞬間變紅了,這可謂是仇人見面,分外眼紅,白墨軒冷冷地說道:“怎麼,你還不死心麼?在這個城市裡,一個有名望的教授突然死亡,一定會是場風波,你想要脫身,可沒有那麼容易。”

“你又想管閒事?”這姑娘見白墨軒生龍活虎一般,突然反應過來,講話也結巴起來:“你……你怎麼沒有事?”

“我應該要有什麼事?”白墨軒冷冷地說道。

那姑娘意識到了什麼,面色變得深沉起來:“你難道是同行?”

“同行?”白墨軒聳聳肩:“原來你也是演藝圈的,怎麼看著眼熟?還是你從來不關注這一塊,所以不認得我這張臉?”

如果蘇柏在場,一定會樂不可支,他白墨軒居然要主動提示對方自己的身份,那姑娘還沒有來得及反應,小助理和經紀人已經沖了出來:“你怎麼現在才來,老總都等半天了,還不快進去,這位是誰?”

白墨軒不以為然:“這位小姐只是路過的。”

他轉身便走,走了幾步,又回過頭來:“記住我的建議,你可以抬頭看看前後左右,處處都有監控攝像,有一分可疑,也會被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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