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子遺棄老孃後,竟遭老婆紅杏出牆,老天爺一個滾雷,卻落到了老孃身上!

多年前,在山中小村棲鴉嶺,有個小夥子叫王茂。老爹去世早,是老孃一個人,含辛茹苦把他拉扯長大,還給他娶上了媳婦。媳婦的名字很好聽,叫水杏,模樣兒長得也俏。

自打小兩口成了家,黏黏糊糊不到仨月,王茂就跟著村裡的老爺們進了城,打工賺錢。

一走一回,便是一年;幾走幾回,便是四五年。

話說這天,王茂沒少賺,掖著厚厚一沓子錢回了家。前腳剛跨進門,就樂不可支地嚷:「媳婦,我回來了。想我沒?」

「你是我男人,哪能不想?」水杏扭搭著細腰迎出,吧唧,就是一嘴。緊接著,小兩口膩膩歪歪進了屋,關了門。

你猜,接下來,久別重逢,小兩口會幹點啥?

千萬別想歪,數錢。水杏數一張,往床上鋪一張,可鋪著數著,眉頭便皺了起來。

「咋了?」王茂見狀忙問,「咋數錢也不開心?」

「茂,我不是沒長心,這些年,真苦了你。可只靠你一個人,唉,猴年馬月,咱也進不了城。」水杏嘆說。

王茂聽得既感動又愧疚。成家時,他曾沖天發誓,會進城安家,讓水杏過上好日子。可眼下看,難。

「不難。咱倆都有手,都能掙錢,真不難。」水杏回得很乾脆,說姨家姐正幫她找活呢。王茂聽罷,犯了猶豫:「可是,我娘咋整?」

故事寫到這兒,王茂總算想起了老孃。此時,老孃正躺在西屋的炕上呢。前些年患了痴呆病,時而清醒,時而糊塗。糊塗時,連兒子都不認識;清醒時,甚至都能記起王茂小時候生過幾回病,叫過幾回魂兒之類的小事兒。

故事:兒子遺棄老孃,兒媳紅杏出牆,老天爺一個滾雷,卻落到了老孃身上

當晚,王茂走進西屋,坐到了老孃跟前:「娘,我想和你商量個事兒。」

「你是誰家的孩子?咋管我叫娘?」老孃眯著眼笑,還伸手摩挲他的臉。

又糊塗了,算了,不說了。王茂禁不住暗暗苦笑。方才,水杏邊脫他的衣裳邊說,從棲鴉嶺往東走二三十裡地,有座明月庵。多年來,只有一個老尼駐庵清修。過幾天,你又要走,我也出去找活幹,要不,咱把娘送明月庵去?王茂遲疑,老尼要不收娘,咋辦?好辦呀,你把娘放到門口,趕緊走。出家人慈悲為懷,絕不會不管。

聽明白沒?這是遺棄!

王茂還想爭執幾句,水杏已「嚶」的一聲,貼上了熱辣辣的身子……

長話短說,半月後的一天,王茂背起老孃進了山。兜兜轉轉,明月庵到了。王茂怕被人發現,按水杏的交代,放下老孃就掉身鑽進了灌木叢。

一轉眼,又是大半年過去,王茂所幹的活兒也提前個把月收了尾。拿到工錢和獎金,掰著指頭一算,這些年掙的,差不多夠付首付買個小窩的了,於是樂顛顛登上了回棲鴉嶺的火車,準備給水杏一個驚喜,帶她去挑房。豈料,水杏倒先送給他一個大驚愕:水杏變紅杏,出牆了,被堵在了被窩裡了!

故事:兒子遺棄老孃,兒媳紅杏出牆,老天爺一個滾雷,卻落到了老孃身上

且說那日,雨落紛紛,緊一陣慢一陣。王茂一撞開門,六目相對,登時恍然大悟:

媳婦一再吹枕邊風,把痴呆老孃送走,敢情,是嫌老孃礙事礙眼,擔心她一旦清醒,壞他們的好事啊。花著我的錢,睡著我的床,欺著我的老孃,還耍得我傻呵呵團團轉,你們這對狗男女,也忒不是東西了,看我不送你們進鬼門關,上黃泉路,去見閻王爺!

頃刻,王茂發瘋了,中邪了,抄起鐵鍬一通拍,直打得在床上雨休的水杏和那人頭破血流,赤條條抱頭鼠竄。

接下來,王茂沒追上那賞他綠帽子的傢伙,便冒雨趕往了明月庵,去看老孃。而剛跨進庵門,就瞅見水杏早她一步來了,正跪在雨水裡懇求老孃給她說情呢。

「好你個不要臉的浪貨,還敢來求我娘?」王茂心火又躥,高高舉起了鐵鍬。

說來也堪稱奇巧,一道閃電竟從空中直貫下來,擊向鍬尖!

誰能相信,就在電擊雷劈的剎那,老孃踉蹌撲至,在搶過鐵鍬的同時撞開了王茂:「老天爺,我兒子孝順著呢,別打他啊——」

兒子兒媳遺棄了老孃,生死關頭,老孃居然清醒了,毫不猶豫地救下了兒子。

這,就是老孃啊!娘心悲憫。放眼世間,還有幾人,能如老孃這般寧死無懼?!

「娘,該死的是兒子啊——」

震驚過後,一經清醒,王茂緊緊抱住老孃幾近焦糊的身子,止不住放聲大哭……

後來,王茂和水杏分道揚鑣,隨後帶著老孃的骨灰進了城。而這個故事,也到此完結。

參考來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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