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合彩傳奇]香港六合彩9月23日 星期六 版路分析1

   忘了有多久,沒曾捧起書,把自己讀的稀裡嘩啦,把自己讀的萬千感慨。有人說,當你越是悲傷的時候,最適合你的是充滿悲劇色彩的故事。大概所有情緒都是相通的,越是想著某些東西,越需要月光來慰藉。太白想起故鄉了,所以有了露從今夜白,越是故鄉明;東坡想起弟弟了,所以有了但願人長久,千裡共嬋娟;

   喜歡讀書,但卻被那句好讀書不求甚解貽誤一生。致使三千書本眼下過,下筆仍舊半蹉跎。平生最愛真性情,讀到水窮處,淚眼不懼浮生嘲。委婉的人說我活在一個我自己創造的理想國度裡,直接的人說我有點神經質。也確實,每每看書至動情處,我便忘了場合,忘了旁人。

   夜深,無聊處,從書堆裡挑了一本長亭外,古道邊,漫不經心的讀,漫不經心的翻。悲涼之感從來都存在,而靜夜是它爆發最好的引子。我還記得高中時候,語文老師和我們說過人生三境界,第一層:昨夜西風凋碧樹,獨上高樓,望盡天涯路,第二層:衣帶漸寬終不悔,為伊消得人憔悴,第三層:眾裡尋他千百度,驀然回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我喜歡那句昨夜西風凋碧樹,獨上高樓,望盡天涯路,我想,這該是李叔同那句味道陳鐘夢已闌最好的解釋。也該是我閒極無聊最該作的胡思亂想。一夜西風驀地掃,吹將黃葉上欄桿。上欄桿的又何止黃葉,還有那些飄忽不定的夢和落寞。夢總是讓人不肯向現實低頭,而落寞總是滋生著余愁萬丈。所謂的文人風骨便是將不肯低頭的夢和那萬丈余愁和著烈酒吞進心腸,恣意於風花雪月,消散於古道黃塵。正如他寫給風月女子謝秋雲的詩一樣,眼界大千皆淚海,為誰惆悵為誰顰。謝女如是,上海如是,整個民國如是,他李叔同何嘗不是。

   記得看過一期中華詩詞大會,董卿對一個小孩子說過一句話,詩人都有一個敏感而脆弱的心,當時的小孩哭得稀裡嘩啦。我不知道小孩是否真的體會,不僅詩人,但凡喜歡文字的人,都是柔弱的,他們都有一顆敏感而脆弱的心,敏感於落花逐流水,脆弱於今儂葬花人笑痴,明日葬儂知是誰。詩人多是脆弱的,即便豁達如放翁,也有沈園柳老不吹綿的缺憾。抗爭不了,那就放了手。世事如麻,手一搓,擰成一條,沒有古道,沒有長亭,念珠一串,山人一名,

  是為弘一。

參考來源 https://youtu.be/-W1fmQu_Dp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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